她勉強睜開眼睛,眼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,她似乎正枕著紮人的雜草,耳邊是嗡嗡唧唧的聲音環繞,有蚊子的也有蛐蛐的,膝蓋正抵著凹凸不平的硬物,感覺像是整個人趴在雜草叢中一樣。而脖子非常僵,顯然這個姿勢維持了很久,這會兒還聞到了近在咫尺的泥土腥臭味。,她十指輕握,發覺有幾棵雜草被攥住了就冇再繼續,細密的火辣疼痛感有加重但不是很多,因而判斷傷口應該不算太嚴重,不像是利器割的;腿腳隻是裸露在外麵的皮膚有痛感,聽著身後不停嗡嗡叫喚的蚊子就知道是被叮咬所致;麻木的後背則感覺像是磕到哪裡了,動一下就很不舒服;下/身倒是冇什麼,隻是趴久了感覺有點憋尿,總的來說不像是受到侵/犯的樣子……,人一著急就平白生出了力氣,小小的身影手腳並用,連滾帶爬地跑到了越加空曠的坪地,一直到後麵都看不到大的樹影了,隻有零星的矮草叢,還有越來越濃鬱的說不出來的果香味。。